位大人本来完全可以袖手旁观,任那位抓错人的实习阴差用法力强制擒住你的生魂,再将你扔回来,而你即便魂魄受损也诉告无门,反正那样对他们来说才是多一桩事不如少一桩事,但他没有那么做。”司徒建兰略微停顿了一下,“他不仅不计较你的冒犯,还护你周全,让你没有受到任何阴气、死气的侵染,不得不说是很体贴友善。” 黎锦秀知道自己走了大运,便又问道:“那我是不是该怎么感谢他一下?烧纸?烧香?” “他没有告知你他的职位和名字,应该是不需要,不过可以在下次烧香的时候心中想一想他,或许他能收到。”司徒建兰道。 黎锦秀轻轻地笑了:“这么灵?” 司徒建兰认真地说:“心诚则灵。” 最后,黎锦秀将那位大人交给他的玉片递给了司徒建兰, 司徒建兰接过后查看了一番,得出了与阿完差不多的结论:“应该就是给你做护身符,你可要好好地收着。”他看着黎锦秀身上那若有若无的死气,将那块古朴的玉片递还给黎锦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救你一命。” 黎锦秀握住玉片,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对这根救命稻草没有什么兴趣,倒是宁可那位大人换点别的什么给他,比如,帮他在地府找个人。 两人聊完正事没多久,黎锦秀的亲生母亲沈蓓给他打了电话。 “锦秀,还好吗?” “我很好,mama。”黎锦秀跟司徒建兰示意了一下,起身出了凉亭去接电话。 沈蓓道:“那就好,我和你爸工作忙,暂时走不开。”意思就是近期不会来了。 黎锦秀不以为意:“您和父亲不用担心,我没事。” 沈蓓沉默片刻,转而说起了害黎锦秀出事的那桩坠楼案:“坠楼的那个人叫王福贵,曾经是一家房地产的老板,后来投资经营不善,资金链断裂,工程烂尾,公司彻底破产。他欠了银行、工人和高利贷的钱,又早早跟自己的妻子儿女做了切割,一个人在外面东躲西藏。” “那一天,是他儿子生日,原本他去酒店是为了给他的孩子庆生,但却突然自己跑上了楼顶,跳了下来。” “这么说的话,是自杀?”黎锦秀问道。 沈蓓道:“警方从他的手机里找到了诸多催债人的通话记录和短信,里面有许多关于他家人的死亡威胁,现场也没有任何挣扎打斗的痕迹,所以基本上可以认定为自杀。” “首都警方根据王福贵的通讯记录和银行转账记录顺腾摸瓜查到了其中一个高利贷的窝点,就在顺阳,目前我们的人已经将它打掉了。” 沈蓓就是顺阳省公安厅刑侦总队重案队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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