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锦秀扯动嘴角笑了一下:“是吗?” “今天这个情况,其实你不用上去,也不该上去。” 黎锦秀吃了药,有些受不了地歪了歪头:“不要教育我了。”他的头太沉了。 “我将琼白带出来,也必须全须全尾地将她带回去。” 汪屏安和姚淳迩各有目的,黎锦秀对他们来说只是一趟顺风车,可是琼白不一样。琼白是很很厉害,但在某个方面来说,她也只是一个大学还没毕业的小女孩,无论是作为同事还是作为朋友,黎锦秀都需要对她负责。 樊赤云道:“我明白了。” 黎锦秀吃了药,樊赤云接过他手里的水,然后用床边的耳温枪给他测了温度。三十九度,还很高。 黎锦秀问:“那帮人携带炸药,是想要做什么?” 提起这个,樊赤云的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失望:“汪屏安准备毁掉张露的遗体。” 黎锦秀想起樊赤云最初知道炸弹后的反应和金子烛胡乱猜测的话,不得不说,善人和恶人从思维上来说就是天差地别。 “汪屏安刚刚被救出来的时候,精神压力太大崩溃过一段时间。他有时候痛恨自己吃了张露的rou,有时候又觉得他吃了张露的rou那件事只是一场幻觉,或许他只是咬了一口,根本没有咽下去。” “当时,所有人都认为他是创伤后应激障碍,汪屏安接受了心理治疗,也逐渐确认他并没有吃张露的rou,他的生活回归正轨。” “但没想到,六七年过去了,姚淳迩把张露带回来了,还害了他。” 樊赤云想起汪屏安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地抽泣,皱了皱眉,继续说道:“刚开始,他觉得你和琼白小姐说得对,张露和姚淳迩也是被利用了,他应该和你们一起去将刘道士揪出来,找到张露,让他入土为安。” “可他开始做关于当年那件事的梦,梦里那件事一次比一次清晰,从他张开冻得僵硬的嘴巴,咬上张露绵软的腮帮子,啃下那块rou,咀嚼,再到吞咽,都变得无比的清晰……” “不止一次,不止一个部位。” 黎锦秀难以承受地闭上了眼睛。 樊赤云道:“抱歉。”汪屏安的描述更为具体,他已经算是删减过了。 “没事。”黎锦秀摇了摇头。 樊赤云继续说道:“所以汪屏安害怕了。” “他害怕你们找到张露的遗体,害怕你们发现他做的那件事,那样的话,他会彻底社会性死亡,以后不可能再跟任何有头有脸的公司合作,还可能会失去他爸爸的看重和栽培,所以他另外找了道士和雇佣兵,想要在你们正式上山前彻底地毁尸灭迹。” “可实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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