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费。”柳寂袖手站着,没有接过秋娘东西的打算。 “不破费,都是些家常之物,给雪宝补补身子。” 两家常有来往,关系很是熟稔,秋娘也惯常出入这座宅院。 她绕过柳寂自行将鲫鱼放进井边的水缸暂养,到厨房揭开竹篮上的布。 大大方方,并不拘泥扭捏。 孀居守寡的女人带个女儿,脸皮太薄没有安生日子。 柳寂也到厨房给客人沏茶倒水,雪宝听不清他们说什么,更看不到在做什么,气得又跺脚,眼眶红红的。 竹篮当中半篮鸡蛋,三个陶罐。 “这是妾身自己做的酱豆腐,口味不错,给先生和雪宝尝鲜。”秋娘取出一只陶罐,放到案板上。 “这个里面是酒酿圆子,鸢儿这丫头缠着要我做的,我寻思雪宝应该也爱吃,带了些给她。” “这个是......”秋娘从碗柜取出只大瓷碗,把酒酿圆子倒在里面,才略带娇羞继续说:“做酒酿时顺便做了些米酒给先生喝,自酿的酒味道淡薄,也不知先生是否喝得惯。” 秋娘年纪不过三十出头,比柳寂还要小个三四岁,细腰削肩,容貌妍秀,便是荆钗布裙、素妆淡抹也别有一番动人之处。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狗男人年纪一把,身边经历过许多莺燕裙钗,似生了副铁石心肠,从未有过一字动心。 偏生对亲手养大的小养女一往情深,天生无耻下流的贱骨头。 一头扎进背德苦海,无法回头,不愿回头。 他对秋娘的心意一清二楚,可这臭石头实在不解风情,冷漠回应:“淡酒无味,喝不惯。” 如此冷硬不留情面,秋娘一愣,泪水险些夺眶而出。 平复良久才忍住泪意,“妾身母女两个都不饮酒,带回家也是闲置,不如留给先生做个餐前饭后的添头,实在喝不惯......倒进门前的水沟随河水淌走也成。” 柳寂没再说什么,稍微抬手,请她出去喝茶。 两人从厨房出来,坐到院中树下,雪宝心里才好受一点,又竖起耳朵仔细听人家说话。 柳寂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为人也没有多温和,就干巴巴陪秋娘坐着,客人盏中空了,只管添茶倒水。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秋娘喝下去四五盏茶汤,腹中全是茶水,也没有要告辞离去的意思。 外面两个人不说话,偷听的雪宝等得焦躁、站得脚疼,抱膝坐于地上,也要硬听,生怕错过什么。 茶水喝到第五盏,秋娘坐够了,寻到话头,“前日多亏先生相帮,妾身才不致受辱。我那儿有块顶顶好的布,正好做身衣裳给先生,作为答谢。” “举手之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