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了,手指插的地方很能吸,总是往外冒水,一副需要jiba止水的模样,而她的rutou也是,即使被弄疼了,却也喜欢在很舒服的时候疼一点。 “哈啊…唔……”许尤夕用自己的手指插着xiaoxue,感受到了下面不同于被那根东西cao得那种舒服,不过没有哥哥jibacao得舒服。 可能是因为言易甚不在她体内破坏她,而只是看着她自慰,她心里有了异样感,手指jianxue的时候总是偷偷往言易甚的身上看。 唔,为什么还在看,为什么还不来抱我…… 许尤夕难过得想,但她很快为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羞耻自责。 眼泪蓄在眼眶中,她一眨,就看清了言易甚那根对着自己胀得发紫、高高耸立的yinjing。 她就盯着那根东西,把自己插得高潮喷水。 而在高潮时,脑子全是——想亲亲,想被抱抱,想闻他身上的气味,被他的那根怪物cao下面。 她把手指抽了出来,发着抖,眼泪止不住地流出又滑落,她想自己疯掉了。 她怎么能渴望堂兄呢?她怎么能下贱到这种地步呢? 而言易甚把她圈进怀里,声音里带着愉悦地问她:“刚才在想什么?一直盯着我的jiba看,是想被我cao?” 许尤夕见那张俊美的脸凑近自己,眼泪流得更欢快了。 可是言易甚在她给出回答前,就抬起她的下巴索吻。 漂亮的脸蛋红了,因为她害羞,或者说很开心,因为他亲自己,亲得这一下好温柔。 许尤夕低下头喘气,缩在他怀里,软着嗓子像在撒娇:“是在想你……” 言易甚又回了她一个吻,重新让rou根缓慢进入她的体内,许尤夕感觉自己心里面空的那块突然满了。 她贴着他,吐着气,心里怪异的情感汹涌起来:“我…在想你…唔…在想你…在想你…” 言易甚第一次见她这样,却也喜欢她这样,下面的jiba又变大了,在她的嫩xue里疯狂地往深处插入。 他说:“荡妇想我就是想被我cao对吧?我满足你。” 而许尤夕在欲望的深渊里咿咿呀呀地叫:“呜…想被cao…想被你cao…要死了…好大…呜呜…吃不下了…”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许尤夕。”言易甚也觉得晕了,他顶着胯,cao入她的最深处,巴不得把她cao死。 滔天燎原的快感让许尤夕爽得脑子空白,嗓子发紧地喊出:“老公” 这样的事确实是夫妻会做的。 言易甚听着她的叫法,没有觉得不开心,但还是讽刺几句:“笨蛋,我可不是什么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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