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是想看什么?” 他的眉眼也越来越近,撩人薄唇就在眼前,她却兔子似的一溜烟逃了,逃跑的时候还撞上了刻铜帐钩,引起一通叮当乱响。 他缓缓直起身子,脸孔隐在阴影里,一会儿才勾勾唇角,轻哼一声,“胆子还不如个老鼠大”。 她面红耳赤,蹿回了矮榻上,随手捡起九连环胡乱摆弄,把九连环拨弄得震天响,企图掩盖住纷乱的一切,可脑子里早就乱成一团麻,心脏也扑通扑通地像要跳出来。 她想自己一定是鬼迷了心窍,才会跟了过去,跟过去还不算,还被人当场抓住。 就算没被抓住,若是真的看到了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又当如何,揪着他去见陛下,揭露他的真面目? 那自己还活不活,更要紧的是眼下,他那张尖酸刻薄的嘴总是不失时机地嘲弄自己,这回不知道又要说出怎样让她难堪的话,真是失策失策。 他悠悠然踱着步子回来坐到她的身后,探头一瞧,见她正拿着九连环发呆,若无其事地问:“琢磨出怎么玩来了么?” 她一下回神,脸红还未褪去,心跳还未平复,又是一阵心慌耳热,忙摇头:“不会,太难了”。 他不说话了,只长长舒口气,双手交握枕在脑后躺了下去,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听不见他说话,又怕他憋着什么坏,她用眼角余光悄悄打量他。 他就那么闲适地阖眼仰面躺着,中衣宽松,软软地贴着身子,交领稍稍敞开着,锁骨若隐若现,这会儿他胸膛缓慢而有规律地起伏,像是真的睡着了。 她打量他许久,他也无知无觉的,可他这样什么话都没有,她心里又没着没落的。 于是,她转过身,轻轻推了推他,“这个要怎么玩?你教教我罢”,她开了口,试探他的口风。 他睁眼,瞧着她,直看得她皱起了眉,才稍稍展颜,吐出一句话,“脑子是要拿来用的,这解法教给你了还有什么趣味,自己想法子罢”,就又闭上了眼。 脑子是拿来用的,谁还不知道脑子是拿来用的,她暗暗撇了撇嘴,又推他,“我想过了,还是不会,你教教我罢”。 他又睁眼,莞尔:“我教了娘娘,有什么好处?”,说着话,一只手落在了她的光滑后背上。 “你这人怎么这样,什么事儿都没做就先想着要好处”,她拍掉他的手,转回身继续摆弄手边的东西。 不知不觉地,他当真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身上盖着薄被,矮几上多了几盏油灯,而她已穿好衣裳盘腿坐着,正捣鼓什么东西,神情甚是专注。 “还没睡”,看了一会儿,他悄然起身,从背后环住她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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