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一下子我也想不到好名字,晚上翻翻字典找找好了!” “随便你啦,给你就是你的了,以后你要对他好好负责,如果他做了违反条律的事情,你也要承担责任的哦!”父亲拍了拍你的脑袋,而后要拿走皮绳,大约是想把这少年牵到杂物间安置。 你几乎是下意识的避开了父亲的手,上前一步抓住了少年的手腕:“不用爸爸,我自己照顾他!” 你把他带进了你的卧室,关上门后第一件事就是除掉了他的项圈,长年被套着的脖颈上有着明显的分界线,是交错着被磨损皮肤伤痕的印记,你小心的那手指碰了碰,他像是受惊般的缩了下肩膀。 大概是疼痛刺激到了他,你这么想着踮起脚对着他的伤口吹了吹气:“这样会不会好一点……医药箱在客厅,等晚点爸爸出门了,我去拿进来给你擦药。” 他偏着头呆呆的看着你,缓缓眨了眨眼,那浓密的长睫毛就像是两把迷你的小羽扇,煽动了看不见的风:“……乙骨忧太。” 你一时没反应过来,呐呐地看着他问一句:“诶?” 看你呆愣的模样,少年笑起来,脸颊边上隐约看到小酒窝:“主人问我的名字,这就是我的名字。” “你笑起来好可爱啊。”你完全是凭良心说话,比你们班上那个总是被说超可爱可以去做偶像的女孩还要可爱一百倍;“多笑笑就好了,放心啦,我爸爸你给我他就真的不会管了,我会尽量让你过得舒服点,在外面稍微做做样子就好了,只要不违反条律,我尽量给你自由,不会让你很辛苦的。” “……是说不会在我十八周岁就送我去跟同类配对,然后进行生物阉割吗?” 他满眼春真无辜的看着你,却说出了远远超乎你这年级能去思考的事,你几乎大脑死机了好几秒,才面颊升起热度的晕乎乎点了点头,那个事情是有点不人道,他又不是不能够自我控制的野兽。 在你眼里,乙骨忧太孱弱又胆怯,是个需要被人好好照顾的小男孩而已,至少,在此时你是这么认为的。 此后的许多年你也都是这么认真的做到了,你把他的标记耳坠换掉了,让他戴上普通的黑曜石耳钉,悉心照顾他脖颈上的伤痕,在还不能让他跟你一起上学去的日子,每天回到家都给他补习功课。 反正父母总是很忙,三五个月不回家是常态,偶尔回来不到三五天又走了,这个家更多的时候像是只有你们两相依为命的生活着。 国中时,你终于为他做好了一切所需材料,带着他进入了学校,这必须要归功于你的父亲是御三家之一五条家分支中的佼佼者,因为这一层身份的缘故,你得以像五条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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