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的岩浆柱穿透你的手心,瞬间将你的手掌烧出两个血淋淋的窟窿,而后那两柱岩浆仍旧停留在你的手心里。 珀西压低声音,用无比肃冷的语气对你说道: “我知道地狱荆棘与你同根而生,无法对你造成伤害,所以现将刑具改为火山岩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珀西,我讨厌你。” 你一遍遍呢喃,黑色的泪流出眼眶。 珀西没有回答,他抱着你涉过涤神河,将你送回了邪神殿。 曾经令你无比依恋的温暖怀抱变得比永恒冰川的水还要冷,你突然意识到,珀西已经完完全全变了。 他不再是那个严厉又温柔的哥哥,他只是冰冷的、理性又疏远的智慧之神。 —— 神殿里难得这样安静,所有的光都被过滤得柔和而温暖,那张挂满哄人的恐怖玩意儿的床上,蜷缩着一个小小的身体。 瘦弱的肩膀细细地颤抖着,珀西站在如雾一般的帷幔后,突然想起你第一次被会飞的独角兽吓到的样子。 你鲜少这样只纯粹地为伤心而哭泣,更多是夹杂了不甘的愤怒,张牙舞爪地叫嚣着要让欺负你的家伙付出代价,譬如那只独角兽的角,现在正挂在你的床头上。 这样的你,总会让珀西生出许多怜惜之情。 他试探地伸出手,却看到自己被白色手套包裹的手掌,无数记忆如潮水涌来,他想起你被烫伤的皮肤,在他怀里一点点融化的身体。 最后他想起了生命之神对他的衷告。 那只手缩了回去。 他早该明白,从他穿上神袍那一刻起,便注定了你们此后必将对立两面的命运。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走到床前为你盖好被子,只是安静地转身走了,就快要走到门口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细碎的呜咽。 “哥哥……你不要梦娜了吗?” 珀西有一瞬间心如刀绞,他沉默不语,却还是停了下来,一只小手从帷幔后伸出来,小心翼翼地拉住他的衣摆。 “哪怕是在梦里,哥哥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抱抱梦娜吗?” 珀西愣了一下,梦?他又做梦了吗? 就在他迟疑的那一秒钟,那只手突然生出怪力,一把将他拽进层叠的帷幔中。 珀西感到自己像是掉进了修普诺斯的云朵陷阱中,浑身无力,越陷越深,一只guntang的、滑溜溜的,布满吸盘的触手在他的白袍下蠕动起来,很快从一只变成两只、三只,然后是无数只。 它们一路向下游走到禁区,然后,猛地攥住了珀西的性器! 不同于以往温柔的爱抚与嬉戏,这一次的祟角粗暴得像要将他的东西捏爆。 作者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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