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想的?” 这还用问吗,我脱口而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扶贺真君是吧?冤大头,就决定是你啦!” 季今楼:“……冤大头到底是谁?” 我一噎。 我这些年吃扶贺的用扶贺的还骂扶贺,衣食父母又不是白叫,不过看他这样似乎对当年的事情还挺耿耿于怀。 妈耶。 蚂蚁竞走三百年了,至于吗你。 男人心海底针,我无语:“呃,你吧。” 季今楼冷笑:“知道就好。” 他垂眸,桃花眼眼睫纤长,掩盖眼眸色彩,轻声说了什么。 ——真是欠你的。 17. 罗师姐带着人过来了。 那人一身红衣,银饰挂脖,银质流苏窸窸窣窣地随着动作摆动,一张合欢宗记名长老的腰牌缀在腰间,金腰带玉佩饰。他的头发扎成高马尾,面容宝相,明艳端庄。 我认出了来人,当即瞪大了眼睛。 赵绯也认出了我,朝我一笑。他的红唇弯弯的,抿着嘴没有说话,沉默片刻后,似未曾谋面般笑着说:“你是扶贺真君的弟子?” 季今楼礼貌地唤道:“大师兄。” 他介绍说:“她道号白露。” 赵绯“唔”了声,朝我伸出了手。他握住我的手腕,灵力顺着筋脉扫过一圈,松开手:“没什么问题。” 他的笑眼正对着我,我可以从他的眼底看清楚我发愣的模样。 18. 罗师姐道:“哦。” 既然大师兄说没问题,那应该就是没问题。她放心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见季今楼还杵着。 两人对望。 罗师姐:“?你还走不走?” 季今楼:“哦。” 19. 没这两个男人的事,都很快场了。 赵绯刚刚和白露见过面,一身洋溢着一种雀跃的气息,他谈起天来:“小师弟,听说你元阳没了?” 季今楼:“……嗯。” 怜真带弟子的时间不多,季今楼小时候平时都是赵绯在管。 他知道季今楼的性格,这会儿实在不像情窦初开的样子。 “是个什么样的姑娘?” 季今楼望了望天:“一言难尽。” 赵绯:“唔。” 赵绯静了静,又问道:“……第一次是什么感觉?” 季今楼:“忘了。” 赵绯叹气:“敷衍我啊。” 季今楼瞅瞅他。 小师弟颔首:“好的。” 赵绯:“……” 这是感叹句不是祈使句。 20. 赵绯:“你跟白露是同甲子年的,平时怎么不经常听你说起她?” 季今楼:“没什么好提的。” “啊。”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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