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臉色稍好,他又變回當家的了。 「你先吃好。」 阿浣胡亂扒一陣飯菜,脫鞋上床,用手掌幫她揉腹。 他手心溫熱,妏娘舒服了點,便抱著他。 才抱一會兒,他下頭就支楞著,頂在她腿上。 阿浣是無所謂的,他只在意妏娘是不是好點,有沒有胃口。自己那孽物,無須理會。 妏娘倒是將手伸進少年褲裡,握著把玩。 「很大哩,當家的。」 阿浣任她把玩,摸摸她還沒回復血色的頰,有些心疼。 「月事總是這樣,可會落下病根?」 妏娘不想回答他,這問題他換著形式,問過無數遍。 她把玩他那根漂亮東西,去吻他嘴,把舌尖度給他食。 他沒吃過紅糖水味的,有點甜,甜味在兩人口舌流竄,越發甜膩。 他也更硬,愛與她親嘴兒。 妏娘用指腹去撥弄他馬眼,眼孔吐出潤液,阿浣摟著她,突然天外飛來靈感。 懂了。 「妏娘,妳——想了?」 妏娘從他褲襠抽回手。 難為情,笑笑。 「月事前後都很想…可麻煩,會弄髒——」 「月事能做那事?」 「聽說可以的。」 妏娘是與附近幾個婦人家長裡短時,聽見的。 「說與妳當家的聽聽。」 阿浣想弄明白,究竟有無害處。 「就是那李老三家那口子,說她有回月事來,李老三喝醉,硬是給上了。」 阿浣琢磨。 「很爽快?」 「嗯,李老三清醒後,見到處是血,還以為婆娘出事了。」 妏娘掩著嘴笑。 阿浣沒笑。 「可是做了之後血崩——」 「你別緊張呀,有的婦人本就來得多。」 「他們只弄過一回?」 「嗯,但郉二家那口子,聽說之後,回去纏住郉二試兩回。」 「爽得還有第二回?」 「可不是。」 阿浣皺皺眉。 「別叫她們帶壞了,妏娘。」 「哎,我又不是小孩了,你這孩子倒來說教你娘。」 妏娘推他胸膛,他捉住她手,親吻。 「我怎捨得說妳,只是身子最重要,不能亂來。」 「試一回,你怕不怕?」 「當然怕,要是妳血崩——」 她靠近他,吻著他喉結,眼裡水汪汪瞅他。 妏娘畢竟長輩,很少撒嬌,一撒他便拿捏不住了。 他疼惜地捏捏她頰rou。 「妳是不是知道,妳撒嬌我便心軟。」 妏娘赧然,她也是不知不覺便—— 真當他是當家的了,不然怎會做小女兒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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