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脚下床,眼疾手快地止住他还要撞击的动作:“怎么了?乖宝宝,又难受了是不是?” 沉今叹了口气,心中下定决心:豆豆不愿意和小狗狗交配,还是找时间带它去找赵医生做手术吧。 而迷蒙中的沉毅丝毫不知她的想法,也没有注意到自己被女儿称为乖宝宝。他的鼻子耸动,湿漉漉地贴在了沉今的大臂内侧。 沉今拍了拍他的屁股:“别撞了,天亮就带你去找医生叔叔好不好?”她一边哄着,一边将他带回了自己的床上,让他躺在了自己臂弯里。 沉毅没听见她在说什么,被子的松软馨香让他恢复了片刻的清明,但紧接着他的理智再次被热潮淹没。 那一天的事,沉毅没法再回忆。他迷迷糊糊的窝在沉今的被子中,后来是在是扛不住动物的本能,在半夜偷偷下床跑去了卫生间,直在里面待了大半夜,在马桶盖子上将自己磨得生疼才又依据本能回到了她的身边躺下。 第二天,沉今就请假再次带着沉毅去了医院,只是当沉毅听见她对医生说要为他预约绝育手术之后,当即吓得挣脱了医生的按压,从门诊室窜了出去。 沉今在医院大厅的某张凳子下面找到他时,还被他呲牙威胁了一番:臭丫头,连你老子你都想阉了!等老子恢复原样,肯定把你的屁股打烂! 沉毅完全没注意到,他自从接触到了沉今不为他所知的那一面之后,多少次气急败坏地自称老子。而当然地,沉今一如既往地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 此时已近中午,宠物医院人来人往,都是带着自家爱宠来医院的人。 沉今丝毫也不嫌弃地上脏,或者顾及别人的目光。她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伸手哄着藏在底下汪汪叫的小狗。 “豆豆,你先出来好不好?”她温声诱哄着,手臂往里面伸,手掌还在不停地往回勾着:“你躲在下面弄脏了,地下还有小虫虫,乌啦啦地一下全爬你身上去了……” 豆豆怕虫这件事是她无意间发现的。不过对沉毅本人来说,他倒不是怕虫,只是这具身体毛发多,要是藏了什么虫在身上,总感觉又膈应又rou麻,所以他对小虫子总是敬而远之,完全也不像邻居家的那只小狗,最爱捉了虫回来玩。 沉今一番吓唬倒是让旁边坐着的人都发出了善意的笑声:“你对宠物倒是耐心啊,不过这训练宠物就是要恩威并用才好使,不然它们就要造反啦。” 她抬头,眼见旁边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妇女,妇女身边还跟着一个身型修长的青年:“你别听我妈乱说,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我们家的狗星河就是把家拆了她都没说一句。” 青年说完又晃了晃怀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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