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你含着就含着?这么听话?” 妙妙攀着沈玉锦的脖颈去亲他。 沈玉锦被她咬了脸,依然耐着性子捧起清水给她冲洗阴阜,话也没停:“我说过的话又忘了?在屋里时才厮混,出来玩就别理他们,怎么又被男人玩成这样。” 妙妙:“你凶我。” 沈玉锦无奈:“好好,是我不对,我不该凶你。”总算给她排出体内精水,他再来擦洗腰腹和大腿上干涸的精斑,放低了嗓音哄人,“能不能原谅玉锦哥哥?” 李玄晖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天阁有异,他不顾伤势一路快马加鞭赶回剑山,正要上山向掌门禀告,半路听到四师弟和女子的交谈声,循声而来便目睹了这场男女私情。 “沈玉锦,”李玄晖罕见地直呼师弟姓名,“道心不稳,禁足十日,抄清心经百遍。” 沈玉锦拖长音回了声是,散漫地直起身来。他扫了眼李玄晖说了句大师兄辛苦,再回头对妙妙说:“我再不走就得挨打了,妙妙也不想看我重伤卧床吧?嗯,那下回再见,妙妙这十天可不要被别人哄走还忘了我啊?” 在李玄晖加重责罚之前,沈玉锦就识时务地离开了。于是现场只剩下衣冠不整的妙妙和面若冰霜的剑山大师兄。 妙妙一时没看懂李玄晖表情这么差的原因。她接触的这些剑山少侠里,燕回从不动怒,沈玉锦和百里容很少甩脸色,只有沈空明会冷脸呵斥人,而他无论表情多糟糕,只要妙妙主动贴上去他很快就会沉溺在情欲里失了神,再冰冷的神情都维持不住。 根据这经验,在李玄晖用冷得刺人的语气问她“为何在剑山”的时候,妙妙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朝他伸出手去勾他的腰带。 妙妙的手被攥住了。李玄晖深呼吸一口气,解下外袍盖在她身上,重复了遍:“谢当归说你改嫁走了,为何还在剑山?” 妙妙从血腥味浓郁的男子衣袍里探出头,继续仰起脸去看他,诚实回应:“我一直在剑山。” 李玄晖避开了她的目光。他松开手,退开一步保持了距离。 他盯着旁边的溪流,沉默良久不知想了多少,最后说:“我在山下有处宅子,你搬过去住。” …… 妙妙醒来时望着床帐发呆。 四师兄正坐在旁边剥枇杷,见她醒了便凑过来问小师妹要不要吃。 妙妙先去洗漱换衣,再回到四师兄身旁时被他塞了颗新鲜枇杷,柔软甘甜的果rou一咬就碎了,汁水流进食道里。 妙妙找了个话题:“师兄之前说的是回乡探亲。” 四师兄泰然自若地应了:“是啊,爹娘死得早,家里产业都是下人在打理。”他笑了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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