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流浪者,捡的过来吗你?” 他倒好,回了句:“捡一个是一个。” 再受不了他这副丧样儿,江雨也拿他没辙,毕竟情况特殊,昨天他妈才刚下葬。 亲人离世对一个人的打击是相当大的,可是薛泽一滴泪都没流,他越是这样平静,江雨越担心他;如果捡来个姑娘能让他开心点,就让他捡去吧。 但是半个小时后,江雨意识到上了薛泽的当。 看眼坐在餐厅吃饭的白净姑娘:扎着丸子头,鹅蛋脸,虽然脸跟手脚都有伤口,但那漂亮的模样跟气质,别说是大家闺秀,说她出身书香门第,都得有人信。 他未婚妻陈燃冉也是这种感觉,到院子里问他:“薛泽在哪儿捡的姑娘?” 江雨吸口烟,心燥的很:“他那性子你还不清楚?他不愿意说,我问一百遍他都不带理我的。” 薛泽下楼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扎着丸子头的姑娘坐在椅子上,米白色的连衣裙,皮肤白的发光,微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她脸上,高挺小巧的鼻梁,眼眉精致,虽然下巴上有几道伤口,也掩饰不了她的美;漫画里出逃公主的既视感。 昨晚半夜像贞子,今天就成了公主,薛泽不免想笑,“昨儿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盛书意喝口牛奶,用纸巾擦下嘴才回答他:“盛书意,盛夏的盛,书中自有黄金屋的书,钟意的意。” “名字不错,谁给你起的?” “我爸说是我爷爷。” 这姑娘太实诚,好像不管问她什么,她都会如实回答,不会有丝毫隐瞒;这样反而衬得他虚伪。 是薛泽觉得自己虚伪。 “薛泽。”他主动自我介绍。 结果这姑娘竟然向他伸出手:“你好薛泽,我是盛书意,谢谢你昨晚救了我,很高兴认识你。” 清澈的眼睛,干净的没有一点杂质;太久没见过这种眼睛,仿佛这世间的所有肮脏都能在她这双眼睛下现出原形,薛泽没有伸手与她握手,平静的审视她片刻,才开口问:“要不要送你回去?” 盛书意立刻摇头,“我不要,我要跟着你。” 意识到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她羞涩的咬住下唇,像是说错话的孩子,抠着指甲,把头低了下去。 薛泽站起来:“先吃饭,吃完去睡,我也困了,得先上去睡会儿。” 她连忙问:“你不吃吗?” “我没吃早餐的习惯。” 过会儿江雨跟陈燃冉进来,通过他俩的谈话,盛书意才知道,不是薛泽没有吃早餐的习惯,是他这一个多月,几乎都没什么食欲,近几天更是没怎么吃过东西。 “他是生病了吗?”盛书意小心翼翼的问。 等待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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