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趋势。 有两滴汗从他额头滴落到了齐瞻月白璧无瑕的小腹上。 然而,齐瞻月忍得可比他艰难,她心里很不明白——不是说出了水就是女子想要吗?难道想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那下体的难受胀疼,让齐瞻月实在难以认同。 她忍得浑身战栗,想起赵靖让她痛了就说,才开口。 “臣妾觉得有些疼……” 其实哪里是有些,那粗大到超乎她想象的男子性器,好似要把她的腿心给劈开了一般。 她声音很小,用词小心,生怕惹了皇帝不高兴。 可身上的人听到她这样讲,哪怕正是guitou卡了一半的关键当口,赵靖也强忍着停下了动作,抬手抚摸着她皱着的眉,等她缓和。 “那朕不动,好些了吗?” 直到齐瞻月不适感没那么强烈,疼痛也消失了,赵靖才继续深入。 整个过程太缓慢温柔了,以至于象征女人贞洁的那道屏障,居然就在这轻缓的动作中,无声地给破了。 阴xue里除了后面一直存在的胀感,只在某瞬间,有细密的疼痛,接着那疼就没了。 齐瞻月就这么稀里糊涂,不知情地,完全和想象不一样地破了处。 原来只要够轻柔,女人的初夜也不必非是喊叫着痛哭流涕。 齐瞻月不知道那个特别时刻的来临,被她含弄的赵靖可十分清楚感受到了,那层略有脆度的屏障破裂。 他额头上满布忍耐的汗水,却还是在此刻再次停下动作,将身下的人搂入自己的一只胳膊间。 齐瞻月,彻底属于他了。 这个没说出口的想法, 让他觉得安心。 而后沉木阔床上,逐渐传出木头摇曳的咯吱声,很轻很慢。 齐瞻月虽因情爱,身体敏感,可那是未经人事的嫩xue,还不懂的如何取悦自己。 含弄着的roubang,相对她的性器而言,尺寸又实在太大,大多时候那红嫩的yinchun只能无助地锢着上面的青筋,被迫吸吮抽搐,可怜得要死。 整个下体好似都被塞满了,某两下轻柔却深入的顶弄,差些让她喘不过气,若她此时低头,她就会发现一个惊悚的事实,那粗硕的rou茎其实只将将进了一半。 她还不不懂得从中寻找乐趣,也不知道要yin声浪语去挑拨男人的性欲,红唇微张,只能露出一点点气声,她所有的反馈,虽不剧烈,却很诚实。 赵靖被她吸吮得头皮发麻,哪怕是如此缓慢地抽插,他依然从中体会到了rou体上的舒服。 时间流逝着,也不知过了多久,齐瞻月只觉得下半身好似都要肿了,赵靖才揽着她的腰身,略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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