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武官。 他身上的肌rou不是很突出,而是皮肤白皙,线条流畅,胸肌很薄,背肌和腹肌也没有很夸张,是一种侬纤合度的漂亮。 这种漂亮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透露出一种蓬勃生机。 李不坏忍不住在他胸膛的肌rou上舔舐起来,先用舌头舔,再用牙齿轻轻地咬,像一个大色狼,在少年挺拔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个痕迹。 要不是因为今天是第一次,她都想用鞭子和蜡烛在这具完美的身体上留下一些作品。 不过还是下次吧,别把这人给吓到了。 享用了这具身体后,李不坏靠在床边问:“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谢嘉珩不以为意地说:“当然。” 说着就把李不坏推在床上,将肥肥的大腿掰开,看都没看,紧紧地闭上眼,脸朝着她的屁股俯身下去,伸出舌头,在有颜色的沟壑处胡乱舔了一口。 他舔得非常没有技巧,东一下西一下。 李不坏很不舒服,好几下之后,她也没什么感觉,很不乐意地用脚踢了踢谢嘉珩的腰侧,不耐烦地说:“你不会弄就别弄了,搞得孤很不舒服。你是把孤当试验品吗?到底会不会伺候人?你是伺候孤还是想谋杀孤?” 谢嘉珩本来是很不情愿的,被她这样说,反而激起了胜负欲。 他做事情从没有被人这样数落过,还没有什么事是他不擅长的。 谢嘉珩说:“你让我舔我不是舔了吗?” 李不坏哼了一声:“你要是这样的态度敷衍孤,那你就滚吧,孤何必给自己找罪受。你又没有损失什么,只是费了点口舌力气。就这么点小事,可以保住你们谢家,孤觉得这个交易应该很划算。可你如此无能,孤还不如找个小侍卫,他能让孤舒服多了。像这样赔本的事情,孤干嘛要去做。好了好了,你也不用弄了,赶紧走吧。”说着就要起身穿衣服。 谢嘉珩脑子嗡的一声,呆呆地说:“你什么意思,你想反悔吗?那证据呢?” 李不坏说:“人家买货都有退货的,你这个货物我买了,可跟你展示的不一样啊,孤不需要了。你现在对孤没有任何价值,孤为什么要替你瞒住?你那抄家灭族的大罪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谢嘉珩说:“等等,你别走。” 李不坏说:“这是孤的东宫,要走也是你走。孤没工夫听你扯其他的了,赶紧穿上衣服给孤滚吧。” 她也是觉得自己浪费了时间,这样的榆木脑袋,根本就是个废物。 谢嘉珩发誓说:“你给我一天的时间!明天晚上,我肯定会把你伺候舒服!” 李不坏没有说话,似乎还在犹豫。 谢嘉珩一直在不停地解释,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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