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胸口发闷,像憋着什么东西喘不过气,罗夏觉得自己被丝线般的痛苦缠住了,如同蛛网中的飞虫,他想要挣扎又害怕他的挣扎引来猎人再度将他结茧。 约瑟夫看穿了他的恐惧,利用他想要安全的私心将他捆在了身边,他惶惶不安又无处可逃,就连现在也不敢再睁开眼睛,直到约瑟夫停笔问他要不要喝水他才稍微觉得自己获得了活动准许。 “……” 他说话还有些障碍,约瑟夫帮助他恢复自然交流,辅助他练习说长句子表达自己的想法,但他练习了一个多月,还是更愿意保持沉默,或者面对约瑟夫了才说几个简单的单词——对不起这个词是他说得最流畅的。 他知道他给医院惹了很大的麻烦,约瑟夫有时会说几句他带来的后果,调侃似的语气,问他出院了想去哪里,罗夏一言不发,问到第三遍才小声说不知道。 “等你恢复了就和我同居吧?我会辞掉这份工作,我们去别的城市定居如何?” 约瑟夫把他抱到床上,自然而然的继续情事,他空洞地注视远处镜头,让自己放松,约瑟夫说这些实际上是在试探他还有没有想反抗的意识。 但凡他流露出痛苦和抗拒,约瑟夫都会给他加强洗脑催眠他做他最喜欢的病人。 男人的性器在他身体里缓慢的进出,肠rou被碾开,yinjing也被很富有技巧地把玩,他觉得鼠蹊部升起触电般的快感,想要张嘴呼吸,又害怕发出羞耻的yin靡的声音。 约瑟夫看出他还是不太习惯,罗夏在性上青涩懵懂,他是罗夏的启幕老师也是他唯一的情人,他熟悉怎么让他高潮,怎么让他不受控制地尖叫,他也喜欢把极力保持镇静的罗夏弄到一塌糊涂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哭泣着无意识地缩紧肠rou包裹他的性器。 “罗夏,”他挺腰,yinjing撞得更深,湿热柔软的肠rou随罗夏的颤抖松软了些,“想出去吗?” 他哽咽了一声,被撞的臀rou红肿不堪,表面上的神经已经趋于麻木,约瑟夫射完精退出来,手指稍微碰了一下没法合拢而翕张的xue口,罗夏就止不住哆嗦,流着泪蜷缩起来。 也不敢说不要,只勉强地吐出一个单词说疼。 “……呜……” 火辣辣的灼烧似的疼痛叠加在下半身,被过度使用的地方还有被侵略的酸胀不适,他仰着头急促地喘了几口气,被调教多时的本能让他在痉挛中求饶。 “约瑟夫……唔……下次,求你……呜!” 催眠在罗夏嘶哑的哀求中用手指引他体内的jingye,两根手指在里面稍微曲起抠弄,像挖沙一般重复用指尖搔刮他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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