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成年男人,不会天真地认为是蚊子咬的,他对这种东西再熟悉不过。 男子高校?果然把一群大男人放在一起容易出现性取向问题,他真的要来这儿当老师吗? “可是……我很急,特别急,能不能……啊……”姜流有点急,她自己也知道这个时间不合适,但她实在不想回到那个宿舍再去面对那两个人。 心一急,注意力就容易被转移,一直夹紧的xue口松了些,根本来不及清理的jingye顺流而下,姜流脸色“唰”地通红,复又死死地咬紧xue口。 “怎么了?” “没,我没事!” 顶着男人疑惑的视线,xiaoxue间的空虚sao动让姜流更是羞愧不已。 太yin荡了! 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一个男人面前夹着另一个男人的jingye流个不停。 孟淮目光凝在她酡红的脸上,厚厚的刘海让他看不清她的眼,却但并不妨碍他看清她挺翘的鼻梁和咬在齿间水润惑人的唇。 很矛盾,明明一眼看过去是个带着些阴郁不讨喜的少年,偏偏一言一行都有说不出的娇憨单纯之感,还有妖精一样的媚意。 ……出现性取向问题也不是不能理解。 “什么事?” “啊?” “你找校长什么事?”孟淮停顿了下,道:“我是这里的老师,可以先跟我说。” “哦……那个,我想办理退学。” …… 身体得到大大满足的钟鸣危从卫生间出来时,脸上还挂着邪邪的笑,尤其闻着满屋由他和小羊羔制造出来的yin靡气味的时候,笑意更深了几许。 可是当他目光落在凌乱不堪空无一人的床上时,眸色瞬间变了。 “啧,看来小羊羔……体力不错。” 看来下次他大可不必这么怜香惜玉了,钟鸣危轻笑。 “看来你对小羊羔的身体很满意。”钟鸣危点了点腿间坚硬硕大的“兄弟”,唇角勾起,带着危险的气息,“小羊羔,哥哥倒要看看你能逃到哪里!” …… 校长办公室。 “你要退学?” “对。” “今年几年级?” “今天……刚入学……” “手续办完了吗?” “入学手续办完了。” 听她说完这句话,孟淮沉默了会儿,温声问道:“能告诉老师吗?为什么要退学?” 姜流咬唇不语。 她要说什么理由?冒名顶替姜初这件事肯定不能说,这件事不能说,那被室友……这件事肯定也不能说。 说到底,最后沉沦的可不止一个人。 “我……咳……三观不正,和学校理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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