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沿着刚才提出的理由说下去,好像她真的一个下午都呆在家里,做郁原的妻子。 “我记得上次出差的时候,你说你们那边正忙,然后一连几天都不回我消息。”她拨弄了一下头发,几丝头发慢慢从她的指尖蜷缩成一团。“今天怎么有空主动联系我?还有,喝啤酒真的不碍事吗?” “因为喝了酒才想打电话给你。”郁原的背部好像绷得很直,坐在椅子上也是这样。宁霓想他应该更放松一点,但是也没有多想,闲聊了几句之后,宁霓打了个哈欠,向电话那边说自己有点累,等下挂了电话就去睡觉。 “那,明天见?”她眉头一挑。 “说不定,你今天晚上就可以看见我。”郁原端起手边的玻璃杯,直勾勾地看着她。宁霓装作不在乎的样子,“你现在还在外地,除非你能飞过来。” “在梦里。” 她的心才慢慢放回去,说了再见之后挂断了视频。现在她才不会主动去找郁原,因为她需要时间再去戴上面具。梦里再见到他吗?那似乎有点太可怕了。 手机的界面恢复成平时聊天的界面之后,郁原从床边拿出平板,轻车熟路地点了几下,上面就显示出宁霓从进入小区到回到家里坐在沙发上的全过程。随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郁结的凉意非但没有让他醉掉,血痂甚至隐隐约约要从绷开的伤口上脱落,金绿色的眼睛逐渐被红血丝覆盖,呈现出一种渗人的浑浊。 本能在驱使着他回到宁霓在的那张床上。他好像早已知道了这种结果,在走之前顺手把抽屉里的药物带上。 出门,坐电梯。他现在要节约体力,能尽量借助工具的就不用自身的能力。手指揣进兜里碰到玻璃瓶冰凉的表面,他对着足可反光的电梯门,露出一个自嘲的笑。 现在他好像只有借助药物才能让宁霓完全顺从他,一点抵抗也不会有。 不用开门,那样会惊醒她。他终于动用了能力,房间里很暗,只有床头留下了一盏灯。 郁原站在床头,很冷静地把玻璃瓶里的液体倒在了手帕上,然后按在了宁霓的口鼻之间。 她甚至都没有挣扎的机会,只是隐约地觉察到了类似于郁楚诊室枕头上的药香。 郁楚也对你用过这个吗?郁原再也支撑不住人形,站立的双腿快速覆盖上致密的鳞片,颊边的纹路隐隐透出猩红色。他冰冷的蛇信慢慢扫过宁霓柔软guntang的唇,然后慢慢深入进去,感受正在呼唤着他的温暖。 不重要了,他的颊边滴落泪珠,蛇尾从她的脚踝慢慢缠缚上去,在人形彻底消失的瞬间,以最原始的姿态把她束缚住。她看不见这样的他,但即使这样,他也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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