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太过脆弱,一点小小的微风都有可能演变成台风。也许是真的走到了尽头,她决定强行逼着自己不要再去想关于郁楚的任何事情。她只是郁原的妻子,仅此而已。 这段时间郁楚给她的药物也在慢慢消耗,她尽量避开郁原使用,因为他看上去不怎么喜欢这种精油的味道。 但她比谁都清楚,药物只能压制一时的疼痛,让她变得和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那种缠绵的疼痛总有一天会从她的皮rou里挣扎着生发出来,对她来说,那一天就是末日。 只给她看的朋友圈停更到半个月前。郁楚好像和她的轨迹完全错开,成为互不相交的平行线。宁霓随手调开手机上的天气预报。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很好的晴天,非常适合出行。好像梅雨季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中午她点了外卖,和同事一边聊天一边等。放在桌上的手机嗡鸣了两下。她很快地拿过来,郁原的消息。 明天我要出差。 短短的六个字似乎像枚石子,投进去等到过了一会儿才有回声。宁霓眼里有细小的波澜闪过,她斟酌着要给郁原回什么样的消息。郁原的下一条信息就接踵而至。 应该一星期左右,明天上午我就直接到公司集合,这两天照顾好自己。 宁霓先回了句好,然后说老公本来想这个星期休息几天,准备作短期旅行的。 那个等我回来之后再说吧。微信那边隐隐有点无奈,我们部门这段时间要业绩,所以出差的时间确实多了。 没有关系,宁霓飞快地打字,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我不在身边了小心一点。 那边过了一段时间才回信,宁霓想郁原可能在忙着交接工作,接过手机一看,对话很简短,好的。 郁原走后的第一个晚上,宁霓回到家里。房间里的时钟时间指向“10”她才有种实感,郁原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她百无聊赖地翻看手机,郁楚久违地访问了她的空间,还给她的好几条讯息点赞。尽管每条基本上都有她的同事跟着点赞,他混在里面并不突出,可宁霓还是有股做贼心虚的感觉。她是一种很不耐寂寞的人,很轻易就能被别人的话引动。郁楚的信息发了进来,这次他好像也失去了耐心,半个月之久的冷落对他来说已经是极限了。他在问宁霓,“你的药用完了之后可以再过来拿。” 宁霓为了掩饰自己,在对话上面还特意用其他词汇指代。“那医生,第二个疗程需要怎么治?” “和第一个疗程一样,如果需要的话有空过来就可以;如果您实在太忙,那么至少半个月也要过来一回。” 她回味了一下才发现郁楚好像是在借着说治病的时间在和她隐约地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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