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并且,其他孩子都需要细细端详才能分出五官之间的极小差别,只他明显长得比众人更加清秀:眉发乌黑,皮肤干净,眼睛硕大,鼻子高挺,鼻头微翘,一看就知道天生丽质且体质健康,不会有鼻炎——最后这半句话是鸣人在有限的文化程度内对他的T区精致度所做的最高评价。 宁次也不知道是真单纯,还是只能忍气吞声,最终还是笑着接受了新娘的身份,并目含期待地环视四周:“那你们谁当新郎啊?”所有小孩儿的脸上都写满了为难。大家的情绪都一览无余,包括宁次的气恼:“怎么我当新娘你们都变苦瓜了啊?是不是嫌弃我?” 这时,一道金色蹿入人群中:“那我当新郎吧。” 宁次笑脸盈盈的:“你又是谁呀?” 所有人都皱着眉毛:“对啊,我们不认识你。” “我也喜欢玩过家家,我也想加入一个!” 在场的人明显都有些排外,但始终是小孩儿的单纯占上风,很快就接受了一个新玩伴的加入:“好啊,你当新郎,不过先说清楚,你配不上宁次,婚后你必须每天都洗碗擦桌子,新娘叫你做什么,你都得照做,不能让他受半点委屈。” “配不上?为什么?”鸣人完全被这些日向家的少爷搞糊涂了:又瞧不上宁次,又说他配不上宁次,到底是什么意思? “哼!”领头的一个高个子冷笑,他故意想摆出酷样儿,所以嘴角上扬得很夸张,“他虽然不是我们宗家的,但也跑不出日向家,怎么说也是日向的人,你不是日向的,所以你比他还要低一级!” 鸣人想耍点小聪明:“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日向的?” “一看就知道啊,日向家的都是黑头发,黑眉毛,都有白眼!你一样都没有!” 鸣人哑口无言,这才明白为何这群人都有着清一色的特征,如此具有辨识度,看来虚张声势是不可能的了。 “来,这是你的新郎头冠。”一个略胖的男孩走来,将一顶粗糙的花冠递给了他。 鸣人看着手中这毛毛糙糙的花冠,露出了嫌弃的小表情,不情不愿地戴到头上,来到宁次面前,与宁次四目相对。 “要拜天地啦!”旁边的孩子们拉长声调起哄着。 鸣人的疑惑可是一层接着一层:“什么是拜天地?”“这是中国的传统婚礼规矩,”对面的宁次解释说,“我们日向家代代以中华风为主流,和日本其他家族不一样。”“哦……那我该怎么做?”“你照着我做就行啦。” 鸣人见对面的宁次把手揣得端端正正的,身体转向东南方,然后缓慢弯腰下去,也跟着照葫芦画瓢儿转个方向鞠躬。 “二拜高堂……你们夫妻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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