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霜跪在姜禾身前,他擦拭间瞧见了殿下的玉户,一时移不开眼。 白玉缝里生粉蕊,菡萏两瓣凝花露。 姜禾张开双臂穿上静露递来的寝衣,却见静霜跪在地上发呆,以为他累了便道:“静霜可是身体不适?一会儿你收拾了这里便去睡吧!” 静霜并未辩解什么,他现在的确不能再在姜禾身边侍奉,皇贵君最见不得殿下身边服侍的人生出不该有的心思,若是让皇贵君知道了,他不仅再不能伺候殿下,或许连命也保不住! 待姜禾走后,静霜站起身慢慢走近姜禾脱去的那堆衣物。 只见一个淡青色三角样式的小衣躺在最上面,这是姜禾让人用棉布为她作的内裤,除此还有胸衣,她胸正在发育,不穿实在不舒服。 静霜想起被小衣包裹的花唇,就忍不住颤抖着伸手想要去碰那小衣。 静露却抓住他的手道:“你做什么!” “你若不想被皇贵君赶出去,就收了那心思。” 静露和静霜侍奉姜禾已有两年了,姜禾待下人一向很好,那种好不是说赏赐什么贵重物件,而是把他们当做一个真正的人对待。 封建社会的规矩不能变,奴才就是伺候主子的,姜禾无法改变这一点,但她从精神上认为他们是平等的,就算宫奴们为了生存要伺候主子,她也觉的他们身体是跪着的,可灵魂是站着的。 姜禾跪皇帝的时候,也从来不会觉得自己卑贱。正如她不觉得奴才们卑贱一样。 天冷了,她会担心姜安言和樊启感冒,也会自然而然的问静霜“怎么不多穿些衣服?” 夏日里姜禾从弘文馆回来,樊启知道她怕热总让人备了冰镇的酸梅汤给她喝,她喝过之后会问他和静露、秦柯“你们要不要,可凉爽了。” 在长信宫他们不敢越矩,总会摇头,虽然没喝到那冰冰凉凉的酸梅汤,他们的心却是喜悦的。 姜禾身边伺候的人也就他们三个,静霜、静露是皇贵君给的,秦柯是姜禾八岁那年刚搬进长信宫问樊启要的,为感谢秦柯送饭的恩情,让他作了贴身宫奴。 他与静露最讨厌的就是秦柯,秦柯比他们大三岁,一向聪明的滴水不漏,让人抓不住错处,他们从未见他越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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