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岑昏生怕他要走,像是背稿子一样快速复述起来:“羊祜的真实身份是J国高层军官,伪装成普通人来接近你,就是为了达到控制你的目的。他曾经在战场上输给过你,所以用这种方法来报复羞辱你——” 陆抗平静如湖水的表情终于出现一丝裂痕:“这种事情,我作为昔日前线将领尚不知情,你躲在后宫中又如何知晓?” “我、我有高人指点……” J国的保密工作一向做得很好,尽可能地保护高层人员信息尤其是相貌。就算是陆抗,也只了解几个名声最响亮的人物。 至于羊祜?这个名字,根本没听说过。 陆抗深呼吸,他不愿去相信,可是羊祜身上反常的点确实太多了:“你说的这些,有证据吗?” 岑昏似乎是紧张到忘词了,扶着蓝牙耳机又听了一会儿,说:“证据就在隔壁的医院里,指使我约你出来的那位大人说你会懂的。下周同一时刻,再来这里碰面,他期待你的答案。” 空无一人的手术区,连走廊灯光都没有打开。陆抗静静坐在靠椅上,拨打羊祜的电话,仿佛一个等待奇迹降临的病人家属。但回应他的只有漫长的忙音。 又被骗了。 他仰头望着天花板,再往上几层就是父亲住的地方。方才一瞬间有带父亲走的冲动,冷静下来想想根本不切实际。这个医院很有可能在羊祜,或者说他背后势力的控制中,不会让自己背着个大活人跑路的。 还是先不要撕破脸了,也许情况没有那么糟糕。羊祜以手术为借口骗自己,也不意味着他就是岑昏口中的混账,或许他只是想偷偷去酒吧喝杯酒泡个Omega之类的呢…… 陆抗自嘲地笑起来,抹了把眼睛。 陆抗从医院一路沉思到家,线索只有羊祜曾经是他的手下败将,他迫不得已回忆起战争时期发生过的种种。 第一年,他赢下的大小战役着实不少,而敌方主将从不现身,根本无从推测。 第二年,两军进入僵持阶段,敌方一反常态改用怀柔政策,甚至对他嘘寒问暖送来药品,他也以酒相赠。虽说是虚与委蛇,但那也是陆抗三年中过得最轻松的一段时光。 第三年,他就被污蔑通敌遭弹劾。J国发动全面总攻时,被撤了职的陆抗正守在陆逊身边,整个陆家府邸连护卫都没有几个,围困住他简直是易如反掌。 “在下J国镇南将军杜预,久仰陆将军大名。” 领队的敌将倒是大方地自报家门。陆抗警惕地打量来人,很显然是个Omega,看起来十分瘦弱,手里也没拿武器。骇人的是那一双蛇瞳,盯得人心生寒意。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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