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呢?又不是自家媳妇?我们就成人之美,别拆散他们了,让他们在当地为百姓做些事赎罪吧!” 他暗戳戳地提到感情、媳妇这样类似的字眼,试图引起萧炎对某些感情的注意,结果萧炎一下沉默了,上下打量了两个拥抱在一起哭得稀里哗啦的家伙。 “恩人!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能没有他!” 吕生一下一下磕着脑袋,丝毫看不出当初拦人下药的狠劲和阴冷,脑门磕地的声音清脆响亮,粘稠的血液沾在地上,缓缓流动,很快结成血块。 “欸?!等等!别,有话好好说!”萧炎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扶起死命磕头的吕生,拿出一瓶金疮药扔给一旁急得冒汗的吕山。 吕山着急地敷药,唇角抖动,自顾自地安慰着吕生:“阿生…阿生…” 他手上慌乱,那药末撒得到处都是,一大瓶很快倒完。 “我…没事…恩人!我求你!我不能放开他…”好不容易止了血,那金黄色药末随着激动的动作飘洒下来,染黄了床周。 “…我这不是还没决定吗?你们兄弟感情真好,很像我和我的一个弟弟…” 萧炎感慨地看着面前感人的兄弟情,想起了粘人的萧荨,若是他失忆了,估计荨儿会一直护着他寸步不离!或许…会比这吕生更夸张。 少年心中有一股未知的甜蜜涌出,将两山贼的处境带入到自己和萧荨中,还在脑海中构想萧荨的反应,清秀的脸上不知觉浮现一抹笑,在这稍显悲情的氛围中扎眼得很。 起码在医闲眼里及其刺眼! “……”医闲没想到演这一出,反倒给他人做了嫁衣,他捏紧拳头,连忙拉着少年的手,将其从回忆中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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