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是真的不喜欢这个称呼,里面全都是算计,奈何师命难为,他只能忍着不快,在这武馆里无所事事。 一个月,还好,不算很长。 因为他的名声还有刚来那天露的一手,导致于新晋武馆的弟子很多,可以说是往年的好几倍,收的学费也是高了十倍。 面对着武馆的黑心,谢殊也不想去计较,反正一个月后就走人了。 每天有弟子会来叫他去指导,他只有那个时候会收起懒散的姿态,无比认真。 在武学上,他一向严谨专注,绝不会大意。 奈何那些弟子中,很多都是交了大价钱进来,却是没什么习武基础的,连最基本的要求都达不到,他也是看得烦躁,没什么积极性。 到后来,那个老东西为了赚更多的钱,厚着脸皮叫他在弟子面前,展示了一套的刀法,就是要那些人憧憬向往,一头栽进里面才好。 就连打造那上百把刀的价格都令普通人眼红。 谢殊感到不快的倒不是自己有多正义,只是这老东西算盘都打到他脸上来了,他谢殊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受人摆布,潇洒不羁惯了。 更何况,利用自己引以为傲的刀法来赚快钱,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才没待上几天,谢殊的脾气就暴躁了很多。 再加上那个每天来清扫房间的杂役,阴沉沉的,跟个鬼一样,不声不响,又拖着条废腿,看得谢殊更是火起。 某一次,发觉对方盯着自己放在桌上的刀看时,谢殊直接抄起手边的茶碗就砸在了人头上。 刹时,人的额头就一片殷红,倒在地上,却是吭都没吭一声。 “滚出去。” 谢殊的声音就像是沁过冰泉一样,冷的掉渣。 对方捂着流血的伤口,躬着身退了出去,只余地上的几滴血迹,还很鲜明。 事后,老师父来跟谢殊赔不是,又是送礼又是道歉。 “阿缺他以前是在一个下雨天,倒在武馆门口的,我看他可怜就留下了他,干点杂活,给他口饭吃。” 谢殊对人并不感兴趣,老师父也是见好就收。 在知道他大发雷霆,收拾了那个阿缺过后,爱凑热闹的弟子们练完功后,又聚在一块儿八卦。 “那瘸子阴沉沉的,不讨人喜欢,师父给他吃口饭就不错了。” “就是,他那一个残废,有哪家店干杂活会要他啊,瘦骨嶙峋的,还偷看别人习武,他看的会嘛!?” “嘿,没准人家白日做梦呢?” “得了吧,他那腿肯定是偷东西,被打瘸的,我最近看他老是盯着咱们手中的刀看,没准想偷东西。” “你说得对,可得小心点,这刀老贵了,够俺吃几个月的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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