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扫兴了!奴就是奴,都是贱货!给她们一点阳光就掉链子。 既然如此,他也不用怜惜了,手中的针毫不留情的刺入,他知道那些细微的孔道的大概位置,就这么凭感觉吧,反正即使小心这rutou也失去功能了。 他只需要把中心部位扎烂,放进去珍珠就行了。 唉,珍珠,可惜了这两颗珍珠了,以后她很可能也像那两个废物一样,只要目光落在胸部就逃得远远的。如果真的那样,就处理了算了。 “小奴,本主不喜欢求饶的奴,如果你这样没用,你的价值连她们都不如,她们身上有本主数年的心血,你?只是个新来的……你该明白你会有怎样的下场” 那细丝在rufang内部搅勾,柔软的组织感觉在一点一点的剥离,持续不断的痛延rutou扩散全身。 一开始进入是因为恐惧疼痛而惨叫,直到身体发泄口依旧聚集在rufang前端无法宣泄反而越叫越小,人的话如雷轰顶摧残着意识,大口的喘息后努力制止发抖的身体扭动。 微不可察的挺了挺胸,细丝刺的更深,全身的力气抑制叫声而闷在喉咙的声音显然比之前回荡在厅里的惨叫好很多,不去抗拒试图去体会,去享受,反而从极致的痛里找到一丝快乐,仅仅的一丝快感就让暖流随之从身体深处流出来。 脸色潮红,收紧臀rou,迷离的双眼逐渐清明,希翼的看去,希望能看到之前的赞许而不是失望,挣开咬破的嘴唇。 “对…不起…” 一声卑微的道歉,让他后悔刚才的威胁。原本以为能控制一切的自信坍塌了一角。 关心则乱,人类的弱点。当太想得到一样东西时,强大如他也会做出一些错误的举动,比如刚才过早的威胁,比如傍晚阳台上的等待。 她在他心中竟然已经如此重要了么?冷静!一定要冷静!深呼吸,调整状态……还来得及! 手上的动作放缓,理智重新占据全身。他不会看错,她能撑过去! 一个完成了,血汇聚在尖端,变大,滴落,在地上碰撞的粉身碎骨。用镊子夹起泡在酒精中的珍珠,小心的镶嵌进rutou。 小奴还是努力地忍耐着,身躯无处可逃只能拼命扭动,咬紧牙关只从鼻子里哼出声音。即便是光滑的珍珠上残留的一点点酒精,施加在糜烂的伤口上的痛也是难以忍受的。 他满意的发现,小奴挺过来了,鼻子里的哼鸣显然有享受的成分。 终于,感觉细丝离开了,一股细细的血液涌出出口掉落下去。刺痛,辣痛似乎减轻了片刻,随之那珍珠挤进入口加重几倍,碎烂之处被碾过,而后rutou的痛胀饱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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