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碰上硬茬子了,白花蛇精硬着头皮跳下来,自己自语道:兴许只是个有拳脚傍身,会点三脚猫功夫,也奈何不得我。 白花蛇精跳到唐州身边,不知怎地一阵风吹过脚下不稳要往唐州那边摔,唐州眼疾手快,抬手托住白花蛇两腰。 唐州笑道:“白兄可仔细当心。” “一定,一定。”白花蛇精忙点头,他眼下余光一瞥,分明抱着他,可唐州还踮在草根上。 白花蛇精抬头正对唐州眼神,满眼讥薄。 玉龙把唐州撵走后在床上躺得翻来覆去,一是他懊悔自己说得那话当真过分,二是自个儿身上确实瘙痒难耐。 “怎么尽是那泼皮混账。”玉龙这边喃喃自语,一番过身来看到窗上人影绰绰,七零哐啷的推搡声。 “莫不是寺院招了贼盗?”玉龙一骨碌跳起,贴到门柱边,刚要开门杀他们措手不及,就听到外面喳喳人语。 “今日来了两个标致的哥儿,那畜生摄去一个,这一个还得先让给老剥皮,可气,可气。” “师兄不必气恼,熬过师父归天,你做了住持,我当了管事,再来俩三,你我岂不就能先受用了。” “哼,也是广智广谋两小子,把那老剥皮哄得一愣一愣,我们憔悴,他们快活。” “嘘,师兄莫在多言,怕把他给吵醒。” “说的是,说的是,你我守住了。” 玉龙把一切听得分明,只恨这些癞秃胆敢作歹,刚欲动手结果他们,又记得他们提有个畜生摄去一个,定是唐州! “不曾想福地更难消孽障。” 这般说着,这般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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