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 “小侯爷,莫要心急,珍妃娘娘定平安无事。“ “最好是,否则我要你们所有人陪葬!” 踩着石柱一蹬,飞升上顶,绝尘而去。 “父亲,这闻小侯爷未免太张狂了些,丝毫不懂得收敛,怕是对我们有弊无利啊。” “你懂什么,陛下特许难道是摆设?闻侯爷的兵权就是陛下悬在你我父子头上的一把利刃。” “陛下?父亲,陛下难道不该——” “好了,”洛阁老打断他,环视周围,“为父早知有这一天,不过是多些筹谋罢了。” 新科探花郎扈相蕴刚入翰林,作为内阁的人才储备,他自然成为洛氏门徒,路过父子二人,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洛阁老点点头,没放在心上。 寒门出身,文采斐然,样貌出众,多半会入赘哪位大臣家,或者尚公主也未可知。 两个时辰之后,皇帝身边的太监来延春阁传口谕,解除珍妃娘娘的幽禁,并赐下两副镶宝点翠金头面和珍宝无数。 “珍妃娘娘,谢恩吧——” 太监拖着嗓子,包姒佯装体力不支,心里默念着“左手在下,右手在上”颤巍巍地磕了个头起身:“咳咳,劳烦中贵人替我在御前告罪,臣妾身子不适,刚唤了太医来瞧,恐过了病气给陛下,怕是无法亲自去谢恩了。” “哎哟,娘娘您回宫里好好养着,臣会向陛下回话的。” 她从鸢尾的手里递给太监一个荷包:“还要麻烦中贵人帮我和陛下说说,这换住处难免波折,我现在的身子实在不宜挪动,延春阁清净适合将养,我想就在这里住下。” “这点儿小事您甭cao心了,只是这延春阁到底偏僻,不是长久之地啊。” “谢中贵人提点,我晓得了。” 太监一走,鸢尾都来不及把赏赐放下,不解道:“娘娘,咱们为什么不回宫啊,这里一点人气都没有。” “没有人气才好,万一皇帝召幸,我什么也不记得说错话你我小命就完了。“ “原来您是怕陛下召幸才称病的啊,那太医真的会来吗?” “会。” “什么时候?” 包姒点她的额头:“这不是在等你去请!” 剧烈的高抬腿运动之后,脉象果然有异,包姒戏做足后大吃一顿,恨不得把前半个月的都补上,这才心满意足睡了个暖和的觉。 可惜天不遂人愿,半夜窗户“嘎吱”一响,轻易干脆的脚步声落地,她裹着被子坐起来:“是殿下吗?” 一道身影闪过纱幔猛地抱住她,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耳边震动:“殿下?哪个殿下?你又背着我找谁了?” 包姒的懵逼梅开二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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