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來了,這個時分,她總要經過浴房,去取白日曬過的小衣。 他來回確認過浴房的窗,從外面往內看,什麼角度,能看到什麼。 就這樣,這個方位。 脫衣,赤裸,淋上水,裝作在沐浴。 想著她的臉,白日被曬得通紅,汗從額頭滑下,經過她溫潤的頸—— 硬了。好硬,龜頭脹大了。 他低頭看看自己,不知她可會喜歡這樣的? 五,四,三,二 —— 他握住自己,上下,聳動,呻吟。 她在看罷? 她會看罷? 真想看看她究竟,有看,沒看。 她想必不會停留太久,她不可能厚著臉皮窺視,他睜開眼,衝到木窗旁,看到她背影,走得很快。 應是看到了。 若沒有,明日,後日,每日,他都會繼續試。 讓她看到,他長大,已不是孩子了。 ------ 她在灑掃,豐腴的身子,走來走去。 她的臀—— 不不,不能想,太放肆。 她轉過身來,往前彎腰,去掃縫隙裡的塵灰。 衣領垂下,裡面是深深的溝渠。 啪! 他搧了自己一巴掌。阿浣,你太下流。 她教你當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你卻—— 「阿浣?」 「啊,有,有蚊子,咬臉吶。」 「你等等。」 她回屋裡,取紫草膏,遞給他。 「都打紅了,留個五指印,旁人還以為我這個娘教訓你呢。」 她嘴裡說笑,眼裡關心,他看出來了,心裡覺得甜,想笑。 「娘,幫阿浣擦藥,方才搬米,手上,髒。」 她猶豫,終究還是幫他擦藥膏。 指尖在他肌膚上,抹過,打圈。 想要多感受一下她的手指,她離開,他視線依戀地追隨那根指。 「娘,阿浣脖子,好像也被咬了,還有背上。」 她沒說話,只能聽到她呼吸著。 他轉過身,指著脖子和背。 「這裡,和這裡,好癢。」 他拉開上衣,不對,應該讓她看看,他搬米練出來的背肌,許是更有男子氣概—— 他拉下上衣,打赤膊。 「…可是這處?」 「往左些,對,娘,幫阿浣扎十字,癢死了…」 她擦好藥,他轉過身,給她看胸膛。 「胸口也癢,還有,還有肚子。」 明明沒有任何蚊蟲留下的痕跡,她卻耐心地,沒有走開。 他的胸膛肚腹,在她眼裡,可是好看的? 他吸一口氣,讓自己上胸更鼓脹,更像個成熟的漢子。 自己還是瘦了些,他知道,她總是夾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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