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爱…我吸血…杀人…畸形…丑陋…” 我的心像被扭紧了,疼得难以呼吸,没多想,便吻住了他吐露自贬言语的小嘴,他含住我渡过去的舌尖,渐渐止住哭泣,腹下的器物又顶住我腹部。 我放开沐琊时,他眨动着双眼,苍白的双唇染上血色,若不是血纹遍布肌肤,实在是个秀丽无双的美少年。 我拭去他嘴角唾渍,道: “无论你怎么想,在娘亲心中,你如珠如宝,乖巧可爱得教娘亲想天天把你抱在怀里亲。” 他又红了脸––这回在明亮的天光下,我能清晰地看出了,他十分害羞,亦不习惯有人如此夸奖他。 他期期艾艾道: “娘亲想天天把我…抱在怀里亲么?” 我连连点头: “可不是!这世上再没比琊儿更好看的孩子了!” 沐琊绞着手指,忸怩道: “我见寻常母子,是、是不会亲嘴儿的…齐国太子的教书先生说,只、只有两情相悦,要做夫妻的男女,才、才亲嘴…” 我生于南疆,是蛊族巫女,本不是那些在乎礼教的中原人,我对沐琊道: “旁人说什么无所谓,琊儿只要知道,娘亲很喜爱很喜爱琊儿足矣。” 他痴痴瞧着我,问: “娘亲…喜爱琊儿?” 我吻吻他前额,回答: “自是喜爱得紧,你就是娘亲心上的一块rou。” 他轻轻阖眼,道: “那,娘亲再亲亲琊儿…” 这孩子胆怯柔弱地索吻,教人心疼,待我回过神,沐琊已与我搂抱纠缠,唇齿交融,我耳边是他凌乱黏腻的喘息,怀中是他鼓噪狂跳的心。 他将硬梆梆的下身朝我腿心挤,我双手握住他细瘦的腰,制止了他,他眼中一下出现羞耻。 我忧他心结仍在,赶忙解释: “琊儿体内有蛊虫作祟,已是体虚,不可纵慾,每晚午夜,娘亲再与你交合。” 他低头小小嗯了声,我将他抱在怀中亲了亲,道: “可别胡思乱想,娘亲并非不喜你如此,待蛊虫尽数转移到我身上后,届时你若喜欢,娘亲随时满足你。” 他握着我手去抚他发烫脸颊,羞涩道: “我好丢脸,方才又忍不住对娘亲…” 他叹息: “我…我这丑陋不堪的身子,还如此yin荡…” 我将他抱得更紧: “琊儿不丑,更非yin荡,娘亲也想疼爱琊儿。” 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吟哦,又甜又糯,微喘道: “琊儿会乖乖忍着,忍到夜里,等娘亲疼我…” 他眼里含羞带怯,手指却大胆地勾住我衣带,我瞧出这孩子有几分引诱的意思,有些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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