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婉扭头亲他,双唇相接,吻声啧啧,她吞咽男人唾液,玉体娇颤,去到巅峰,yin水与尿水一同射在床褥上。 阿瑄叫人来更换床褥,抱着杜婉下浴池,杜婉菟丝花一样倚着他,两人在浴水中又激烈欢好。 如此这般,杜婉每隔半月就会来一趟,阿瑄也总是翘首等待,她从未解下黑缎,他也沉默尽责地扮演她的儿子,不让自己有多馀的妄想,一过便是半年多。 这日,两人云雨后,杜婉靠在他怀里,忽然问: 「好人,你叫何名?今年几岁?」 阿瑄心震了一下,未曾想过杜婉竟有想知道他名字的一日,他在杜婉手心写下阿瑄二字与年龄,杜婉对他道: 「瑄弟,我闺名杜婉,今已年届不惑。」 阿瑄心跳快了起来,但他不敢多想,只是在杜婉手心又写下婉儿二字。 杜婉粉脸浮起两朵红晕,道: 「除了我父母夫君,已有多年不曾有人这般唤我。」 阿瑄迟疑片刻,终究忍不住,在她手上写道: 「好婉儿,妳若愿意,往后我便如此唤妳。」 杜婉轻轻点头,阿瑄扶着她脸,低头深深吻她,他心里已控制不住,对杜婉生出男女之情。 杜婉每月仍如常来春琴阁,眼缚黑缎与阿瑄交欢,但他开始心生醋意,渐至无法忍受杜婉在他身下唤着儿子,在两人相识满一年时,阿瑄与她交欢后,对她写道: 「婉儿,我是个哑巴,自知配不上妳,但却对妳动了真情,再难承受妳将我当做替身,今后不能再服侍妳,万望妳多保重。」 他起身要走,杜婉却从身后抱住他,柔声道: 「瑄弟,我今日来,正是要同你说,往后我与你相见,不想再用这黑缎遮眼了。」 阿瑄猛然回身,执起杜婉的手,写道: 「妳是何意?」 杜婉道: 「自与你相好后,我不再日夜心系我儿,有时会梦到你,见不着你时,也会想念你。」 阿瑄的心高高提起,等待她说下去。 她又温柔道: 「但我身为人母,总是会对儿子牵肠挂肚。」 阿瑄的心又从高空落下,坠到谷底。 杜婉道: 「我…我决心放下对儿子的私情,想请你助我一臂之力。」 阿瑄的心上下起伏不定,他难受地握紧双拳又松开,写道: 「婉儿究竟是何意?」 杜婉羞红脸道: 「我想请你来我府上同住,好能专心与你相处,不再一门心思念着我儿。」 阿瑄踌躇片刻,写道: 「妳先看看我。」 他怕杜婉后悔与一个哑巴相好,至少要让她见到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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