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jing快速的撸动,脑袋是空白的––他什么都不想,也不敢去想。 射出来就好了,射出来就没事了。 有几次他刚射完,沈媁就开门进来叫他起床了,她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青春期的孩子性慾强很正常,她闻到那股石楠花的气味,问沈知寅: “有没有衣服要洗的?” 沈知寅手忙脚乱盖住自己的狼籍,胀红了脸: “我,我等下自己洗。” 沈媁不想勉强儿子,于是摸摸他头,说: “好吧,那mama去叫弟弟起床。” 沈知寅那时总是莫名的羞耻,不单是因为被mama发现他梦遗或自慰,而是一种愧对母亲的感受。 多年后的今天,沈知寅终于忆起了他的梦境。他羞耻,是因为他梦到母亲而遗精,他对沈媁的渴求已经到了难以掩盖的地步,他想要她的碰触和亲近,用什么方式都行。 他终究不曾等来沈媁的哺餵。 汤餵了大半碗,沈媁半梦半醒的问: “都给mama喝了?你自己不再喝点?” 沈知寅心念一动,吐露自己多年的愿望: “我…也想要mama餵我喝。” 沈媁坐起身,眼睛都还没完全睁开,就说: “知寅把碗和汤匙给mama。” 沈知寅俊脸暗暗红了,他摇头: “要像刚刚我餵mama那样餵。” 沈媁揉揉眼睛,甩掉睡意,怜惜地看着儿子––他的讨爱如此笨拙稚气。 她说道: “都这么大了,才肯跟mama撒娇。” 沈知寅脸更红了,但他没有回避沈媁的目光,她满眼的疼惜让他又硬了,他好喜欢mama用这种眼光注视他,要是沈媁再看久一点,他大概会融化成泡沫,像小美人鱼那样,消失在无垠的母爱之海里。 原来这就是撒娇,好像也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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