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般认为的。 只是当下,在说出口之前,黎思源产生了一丝犹疑。 手腕上淡黄的日香桂花瓣被夕阳度上层暖光。 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池霁晓要是能为自己哭一场就好了…… 黎思源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有那一天的话,还是别让池霁晓知道了。 “你这孩子,别说那么悲壮啊!那些都是极端事件,放心。”黎盛桉摇摇头,从车门的储物格上拿了个档案袋递给黎思源;“你所长说你一直都挺关注那案子的,案卷给你要来了,看看。” “真的?!谢谢叔叔!” 黎思源的脸上很快又绽出笑意,迅速从黎盛桉的手上接过档案袋。 “哦……还盗用了附近旧小区翻新建筑工人的身份……这不罪加一等了……”黎思源一个字一个字,看得很认真;“作案动机……破产加上后悔之前在酒吧的消费……” 这逻辑不对吧? 又回忆了下那天早上的种种,黎思源沉默了。 档案袋不是密封的,并且边缘有折痕,说明黎盛桉很有可能已经看过一遍。 很久之前他也是个一线刑警,就算上了年纪,也不至于这点看不出来吧? “叔叔……您……”黎思源斟酌着用词;“不觉得这逻辑有点奇怪吗?他破产了,为什么要去烧酒吧,这对他有什么好处?何况我跟他交过手,他还有管制刀具。他为什么?……” 黎盛桉拍了拍愈发激动的黎思源,示意她先冷静一下;“真当叔叔老了?你所长也是吃白饭的?犯人说什么我们就信什么?” “可是……!” “好了好了!”黎盛桉摆摆手,打断了黎思源的话;“不要拿你的逻辑,去衡量一个已经被逼到崩溃边缘的人。他就是觉得之前花出去的钱让他不能东山再起了,有什么办法?哎……我之前也有朋友破产,他没有危害社会,危害的是自己啊……” 捏着档案袋的指甲泛着圈白,黎思源沉默着,算是默认了黎盛桉的这一说法。 她之前一直觉得池霁晓有事瞒着自己,现在又觉得黎盛桉甚至林熙,对自己都不能算作坦诚。 只是,黎思源向来是个靠证据做事情的人。 而她现在,没有一点点证据。 黎思源有些烦躁地靠在车窗上看着手机,反反复复地点进与池霁晓的聊天框,而后又退出。 今天中午忙着跑外勤没有去池霁晓那里,整整一天了,黎思源都没有收到哪怕只有一个问号的消息。 倒显得她是一厢情愿了。 “对了,听你所长说,你好像跟那个酒吧老板关系很好?” 猝不及防从黎盛桉口中听到关于池霁晓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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