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走到了编号第一号的地点,那里很克难地,摆了一两张长桌子,有三位助
教坐在桌子的一端,而我们六位女孩则在桌子的另一端排好,其中一两位比较机伶
的女孩当即跪下,我们其他几个女孩也跟着一起下跪。
第二个代表开始考试的钟声还没响起,那三位助教也把我们当成空气一般无视
我们的存在,继续忙着整理桌上的不少文件,我们也不敢动静,端正地跪坐着,不
但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双眼甚至连抬头看助教在做什么都不敢,只敢把视线与桌子
底下助教们的下半身保持平行。
过了约一两分钟,终于再次响起当当钟声,助教们也像是这时才发现我们的存
在般。
我们仍没有丝毫动静,还不知道要考的是什么,更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动作,
直到坐在正中间的助教,开口冷冷地说了一句:「贱奴,忘记怎么向人请安了吗?」
我们六个女孩一听,才会意过来,争先抢后地以手脚并用的方式,往前爬进桌
子底下,一个女孩对着一只助教的脚,亲吻着助教们脚趾前端的地面。
像这种比直接亲吻助教的脚趾还不如的,亲吻地面的方式,我们早已在这几周
,经过不下百次的练习,早已快要麻痹、不再那么羞耻难为情了,有时甚至还会忽
然想起,才会惊觉这种动作有多么耻辱肮脏。
纵然每位幼奴,都已经有数十次以上的吻地经验,但是其实仔细观察,每个女
孩在动作上还是会有些许不同,就连时常一起练习的,我跟其他姊妹们的这种吻地
方式,都没有完全一模一样了,不同直属家族之间的,更是各有其特色。
紧邻在我身旁的那个女孩,动作就比我标准了许多,不仅整张脸要紧挨着助教
的脚,离地面还得有一小段距离,每一下亲吻都是要用力嘟嘴吻下去,发出「啵」
一声的亲吻声响,而不是随便用嘴唇沾吻触碰就能交差了事。而我们的脸与助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