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完全可以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为完成任务,毫不犹豫地做任何事情。
朱叔叔起身给我拿了几板看上去很普通的薄荷润喉糖,说这个你带在身边。
我看了下好像没什么特别。
朱明说这个是特制的薄荷糖,看上去是没什么特殊之处,也检测不出什么。
唯一的作用是对主流的毒品都有一定的免疫作用,当然敌人要发展你加入,
肯定不会让你染毒瘾。
但可能在涉毒行动中,你有一定的接触风险,你含服这个药的时候,如果敌
人给你的烟,饮料或者其他介质里放了毒品,你会尝到一种很特殊的苦味,这让
你自己会有所警觉。
我有点沉重地拿好药,离开了朱明的房间。
两天后,我坐高铁回到了S市,中间妈妈和小姨问我哪儿去了,我说北京有
个同学这里有点急事,已经办完了马上回S市,但我到达S市的当天,妈妈还在
,小姨已经回去销假上班了,这让我和妈妈的心情都多少有点复杂。
在我去北京的几天里,妈妈去找了吴书记,哦不,现在已经是校长助理了,
吴老师给她的答复让我们都很意外又在情理之中,因为之前的院系筹建和合作是
由于伯伯企业支持和援助的,于伯伯生病后项目被重新评估了,虽然也还要继续
,但规模和内容做了一定的调整。
原定4月的出国培训改到下半年了,而且时间也缩短到了两个月。
所以现在也不着急劝说我参与了,反而发愁的是怎么安排这暑假前的几个月
,因为我去意已决,如果不在学校里正常出勤工作,那时候资格问题真的是大问
题了。
所以吴老师的办法是由一个市内教育口的清水衙门出面将我临时借调,让我
离开学校暂避风头,至于这个衙门也没什么事,我可以自由做我的事。
妈妈很感慨地说,那个吴老师,是真的一心在为了你的前途着想和努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