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道,“我还是没听明白,你的噩梦,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为何一直守口如瓶,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么?”薛蝉衣走出几步,轻声说:“这很可能是攸关我职业生涯的大事。
我不想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说出来。
”“但你这么忙,不说,我怎么帮你查?”“我……下周有个比较重要的手术。
过了那天,我再告诉你,可以吗?”听她松口得颇为勉强,韩玉梁知道不宜追问,便道:“好,我等你觉得合适的时候,再听你说。
”知道他饭量大,回家后薛蝉衣给他安置好一楼的住处,就去厨房拿出冰箱里的速冻水饺,下了两份给他。
煮好,浴缸的水也差不多放好,韩玉梁吃完,她泡澡出来,已经疲倦到眼皮都快抬不动,匆匆打了个招呼,就进屋睡了。
他洗着碗估算了一下日程,薛蝉衣晚上一点多睡,早晨不到七点就起,中午只能在医办室打个盹,这作息可谈不上健康。
医生连自己的健康都保证不了,这行业是不是哪里不太对劲?他好奇地问了问叶春樱,才知道,答案其实非常简单。
人少。
每万人医生数不到两个的时候,不管中心城还是卫星城还是工农区,不管高级医师还是实习医生,都只能忙成一个停不下来的陀螺。
这还是有叶春樱这样孤儿出身的福利生被大量送往医学专业,填补了许多缺口之后。
所以卫生系统上层官僚的影响力,远超大劫难之前。
跟叶春樱聊了一阵,韩玉梁看看时间,发现已经两点过半。
如果薛蝉衣进屋就睡,这会儿应该正是深度睡眠的黄金休息状态,不会做梦。
他查了一下梦和睡眠周期的关系,决定晚一点再上去看她。
没想到,正看着,他的耳力就捕捉到了一丝异样的梦呓。
他和易霖铃、任清玉一样,敢住在一楼的底气,就是有内功加持的绝佳听力。
他当即翻身下床,知道梦有时转瞬即逝,不敢怠慢,鞋都不穿便冲了出去,两个起落,人已在薛蝉衣房中。
颇为意外的,她竟没锁门,也不知是对他放心,还是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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