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没开到市郊的租车店,街边就能看到冻僵在酒吧旁小巷的男人,脸朝下死在自己的呕吐物中。
和这鬼地方比起来,黑街都像是个温暖的天堂。
到达目的地,沙罗看着司机指着的计价器,皱了皱眉,说了一串外语。
那司机口气激动地大吼起来,看上去像是在赌咒发誓一样。
沙罗平静地继续开口解释,从小皮包里摸出一张千元大钞,但手往回一缩,没有让他抢走。
那司机气急败坏地反手一摸,掏出了一把枪。
沙罗就像是早就在等这一刻,微微一笑,手臂一挥,不知何时被她留下来的一根卫生筷子,就这样直接插进了那个司机的眼窝。
她取下那把手枪,检查了一番,推开尸体翻出一盒子弹,一起装进包里,打开车门,“走,咱们到了,该租车去了。
”韩玉梁指了指还在微微抽搐的司机,“你们刚才谈什么没谈拢?”“没什么。
”沙罗关上车门,平淡无奇地说,“我知道他有枪,激他拿出来,省得我来回翻了。
”租车行的老板完美表现了这座小城市的象征要素。
他们进去的时候,那个白熊一样的男人正在一辆开门汽车的后座蹬着地往两条伸直的裸腿中间耸,肏得那个躺着的婊子呜哇乱叫,汽车也跟着吱嘎乱晃。
旁边地上倒着一个伏特加瓶子,散落着不知道什么药的包装。
药物、酒精和性,大概就是这鬼地方的主旋律。
沙罗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过去用枪敲了敲老板乱晃的白屁股。
十分钟后,他们离开租车行,开着一辆丁零当啷乱响的老旧越野车,碾出一道道防滑链的痕迹,驶向最终的目的地。
“浅仓美波出去回来也要走这条路么?”韩玉梁一想到刚才那老板晃着白里透红的黏乎乎鸡巴给他们找车钥匙的模样,就觉得一阵恶心。
“不,她有直升机和私人飞机。